聊着聊着,几个女大学生的话题,就聊到了陈功身上。
“那位陈警官尽管不怎么帅,但是高大挺拔,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手机的灯光下,刘娟一脸花痴的说道。
周小雨哼了一声:“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,因为...我喜欢上了陈警官。”
“你喜欢陈警官?”
“开什么玩笑!”刘娟瞥了眼周小雨,扯了扯被子,不快道,“你不是有男朋友?和我争什么?!”
周小雨呛道:“有男朋友怎么了,就不能多一个嘛,又没有结婚领证。”
她话说完,其他几个女生立马住了口,接不下去了。
若是陈功在这,肯定会一头黑线,他不会想到,现在的女大学生,会开放到这种程度。
时间慢慢过去。
尽管是夏天,但晚上还是有些凉飕飕的,因为临夏市靠近洞庭湖,所以潮气较大,在屋外待久了,衣服都是潮的。
终于,凌晨一点多钟。
打盹的陈功,被手机铃声吵醒,刚接过蒋万国手里的望远镜,坐那盯着那只大红**,忽然一道影子便落到了凉台边。
借助红外线望远镜,陈功看得真切,那竟然是......一只鹦鹉!!
“注意,有情况!”陈功提醒道。
旁边黑着眼圈的刘彬和蒋万国,立马打起了精神。
随后,陈功就看见,那只鹦鹉扑扇翅膀,叼起那只大红**,飞离了603室的凉台处。
“是只鹦鹉!”
“怪不得,找不到一点痕迹。”陈功马上让刘彬带上电脑和装备,上了路边停着的警车,按照追踪器指引的方向,追踪了过去。
片刻后。
距离华兴女子大学,约莫一公里远的一个建筑工地中。
摇摆不定的追踪信号,终于停了下来。
停好警车,陈功和刘彬三人,取出警棍,按照指引摸了过去。
......
工地,临时搭建的一间单人、简易房中。
谢大春正就着花生米,喝着牛栏山。
一两白酒下肚,那张脸微微泛红,可能是头发半个月没洗,有些痒,他抬手挠了挠头,大片大片的头皮屑,从他那脏兮兮,油乎乎,打绺的头发间抖落,碎雪似的。
满是泥巴的指甲,抠了抠脚趾缝后,抬手捏起一颗花生米,丢进了嘴里,一脸享受的咀嚼着。
碰碰!
窗户边传来轻微的声音。
谢大春抬眼看去,立马兴奋的站起身来,嘟囔道:“我的小宝贝回来了,不知道这次又给我带回了什么好东西。”
窗外,是一只杂毛鹦鹉。
当谢大春见到鹦鹉叼回来的那只大红、超罩杯**的时候,发苶的双眼立马亮了起来。
“好东西!好东西!”
谢大春一把抓过大红**,送到自己鼻前,深深吸了一口。
那副神情,似乎比喝小酒,吃花生米,还要享受。
“干的不错,我的小宝贝!”
“这是赏你的!”谢大春给那只杂毛鹦鹉,丢了粒花生米。
杂毛鹦鹉叫道:“揪!揪!”
它说的是“酒!”
“嘿嘿,放心,少不了你的....小宝贝!”又狠狠吸了一口大红**,意犹未尽的谢大春,拿起自己的酒杯,递到了那只杂毛鹦鹉的面前。
杂毛鹦鹉用鸟喙啄着酒杯里的白酒,杂乱的羽毛抖动,叫喳喳:“好揪!好揪!”
谢大春则是满脸**笑,盯着那只大红**,嘀咕道:“好大!好红!真特么**。”
把大红**罩在脸上,谢大春靠在椅子上,脚垫在凳子上,整个人似乎进入到了贤者状态。
就在此时,陈功带着刘彬和蒋万国,一脚踹开门,冲了进来。
“坏人!坏人!”巨大的声音,惊到了那只鹦鹉,鹦鹉扑扇翅膀,落到了吊灯上。
而那个谢大春被吓了一跳,没躺稳,身子一歪,便摔在了地上。
“你....你们干什么?”谢大春紧张的叫问,似乎也觉得羞耻,忙把那只大红**塞进裤裆里。
施展望气术的陈功,瞥了眼对方,发现这人头顶只有一团淡薄的黑气。
黑气代表做过恶事,但不掺杂红气,说明没有伤及过人命。
陈功把门和窗户关好,冷冷看向谢大春,道:“我们是警察,你说干什么?”
警察?
想到自己驱使鹦鹉干的丑事,谢大春那张脸一阵红一阵白,支支吾吾,说不出话来。
刘彬走过去,将人提溜了起来,用执法记录仪将这里的情况,一一记录。
“拿出来!”刘彬喝道。
“拿....拿什么?”谢大春有点懵。
刘彬不客气,推了谢大春一把,揪住大红**的一角,将其从对方裤裆里,给扯了出来。
“说说吧,这是怎么回事?”刘彬喝问。
头顶上的那只杂毛鹦鹉,还在叫唤:“坏人!坏人!”
它想飞出去,但是撞了两下窗户,都没出去,就被民警蒋万国给逮住了。
而陈功则是在这个狭窄的屋子里,搜寻了起来,在一只破旧的立柜中,发现了一只只花花绿绿,大大小小的**,都整齐的挂在柜子中,柜子里面还有股难闻的味道。
那是体液的味道!
当陈功扯掉床单的时候,更是吃惊得不行。
就见被子底下,全都是**。
这个**贼竟然将**铺在床单下,如同褥子一般,睡在上面。就是连枕头里面,也塞了几只**,看得陈功三人一阵咋舌。
粗略估算了一下,这屋里光女性**,就超过了两百条!
“警察同志,这些**不是我的,是鹦鹉叼回来的,我只是顺手给收了起来。”
“不是我偷的!”谢大春还想狡辩。
那蒋万国手里的杂毛鹦鹉,却在那摆动脑袋,叫道:“好揪!好揪!”
“不是你偷的?”
“那这鹦鹉是不是你养的?”刘彬质问。
谢大春胆怯的眼神,来回闪躲,承认道:“鹦鹉是我养的,可**是它叼回来的,不是我让的。”
“我只是....对这些**好奇而已。”
可事实就摆在眼前,无论谢大春如何狡辩,也是没用的,毕竟已经人赃并获。
鹦鹉是他养的,不管主观上他有无偷盗**的意向,这个责任也得由他来承担。
何况,这么多**,都快能开**店了。
你说这谢大春没点特殊癖好,也是没人信的。
“走吧!跟我们回警局。”陈功懒得和对方废话,拿出手铐,往谢大春手腕上一搭,将人给铐了起来。
冰凉的手铐刺激了谢大春的神经。
别看他在工地打工,一身腱子肉,可胆子却是不大,见被银手铐铐住,顿时慌了神。
叫道:“警察同志,我要戴罪立功,我要戴罪立功!”
“你们别带我去局子,那地方不是人待的,我扛不住的。”
谢大春可是听说,一旦进了局子,就会被关小黑屋,到时候监控一关,就随这些警皮悍匪拿捏了。
自己虽不至于判刑,可若是伤筋动骨,也是不好受的,他又没钱平事,自己被糟蹋,死在局子里,就悲催了。
但,这是法盲对警察这个职业的误解,这不是旧社会,而是新时代,各项规章制度,相约束下,就算是罪犯,十恶不赦之人,也只会走流程,不存在警方暴力执法一说。
就算是有,也只是个例。
这一点,无论是在警校,还是实习培训期间,都是有讲明的。
是红线,不能碰!
这些,这个谢大春显然是不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