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王妃太难哄 第149章 王妃见异思迁了?

曾经叱咤风云的父亲成了这副模样,霍曦凝悲从中来。

“阿爹,是女儿不孝,都是女儿害了你。”

霍曦凝想起幼时母亲早亡,霍老王爷怕她难过,日日都将她待在身边,甚至抱她进军营,全然不顾属下的挪揄笑话,将她宠成了皇城最尊贵快乐的姑娘。

她是遗腹子,所以从未对亲生父亲有过什么印象;而霍云,尽管与她没有血缘,却扮演了这世上最好的父亲的角色。

此时他无力地瘫倒在榻上,还竭力想要用眼神安抚她,霍曦凝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
湖心筑——

上官华年已经在屋内跌坐了一整夜。

左河与左山在门口推搡了半,最后还是左河壮着胆子扣了扣屋门。

半晌,没反应,又扣了几下,还是没反应。

二人面面相觑,左河拼命地给左山使眼色,左山却转着眼珠假装没看见,左河作势要揍他,却又怕弄出什么声响。

只好缓缓将门推开了一条缝。

“主子。”明明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这声音却比蚊子叫还,战战兢兢的。

上官华年掀起眼帘,露出赤色如血染的寒眸,眸中满是阴郁的杀意。

左河打了个哆嗦,“主,主子,线人来报,霍云,中风瘫痪了,霍成骁,掌控了霍家军。”

上官华年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帘,也不知道听没听清。

左河只觉得这屋子如冰窖般冷冽,忙不迭地退了出去。

左山立刻凑上来,比着口型问他:“主子怎么样了。”

左河的脸皱的跟苦瓜似的,摇了摇头,无声叹气。

左山无奈,跟着一道叹气。

二人正在门口一道哀叹生活不易的时候,门却突然开了。

上官华年携着一声萧肃冷意走了出来,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,径直上马。

二人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,连忙跟上,心头悲苦,这主子成婚后好不容易有了人气,如今王妃失踪,一下子打回原形不算,还更冷酷了几分,真是叫权寒。

左河原以为主子定是要去找王妃的,不曾想他却到了霍府斜对面一家酒楼,包了顶层的包厢,独自凭栏饮酒。

左河心头的恐惧更甚,如今的主子本就在暴走的边缘,再加上这烈酒的刺激,不得就要走火入魔,届时将自己兄弟二缺做掳走王妃的贼匪斩于剑下,只怕也不在话下。

相较之下左山就镇定多了,盯着他那张憨厚到面无表情的脸,一声不吭地站在身后,面对喋喋不休的左河也是一个白眼贯穿始终。

直到月上三竿的时候,左河那颗忐忑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些,因为对面的霍府,有了不的动静。

奄奄一息的娇弱女子被从侧门拖了出来,几个粗鄙妇女还骂骂咧咧。

“过了几安生日子,还当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?竟然敢把心思动到正头姐身上去了。”

“可不是吗?就是个窑姐生的,就算姓了霍,也是个见不得台面的东西,比丫鬟还不如呐!”

“可不是吗?竟然还敢肖想接着霍府攀个好亲事,我呸,那个有脸面的王孙子弟,看得上这样出身的世家姐啊。”

“行了,都少几句,老爷有命,拖到庄子上,随她死活。”

“诶,诶。”

这几个话的妇人闻言赶紧将人扯起来,往马车上塞。

那女子还有几分神智,死死扒着轿门不肯上。

可这般娇弱的女孩子,哪里敌得过几个妇女的力气,硬掰着手指被塞了进去。

方才制止几个妇饶嬷嬷朝车里瞧了一眼,冷冷地开了口。

“您也别怨,被您害聊二姐这会儿也是生死未卜,便是侥幸活下来,那也是落下了病根,难以得享年。”

“三姐,这杀人偿命,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。”

左河抻着脖子看了半,突然眯着眼睛细细端看了许久,总觉得这人好生面熟。

半晌,终于一拍后脑勺,“我想起来了,这霍府二姐,不正是王妃身边的春蕊姑娘吗?”

左山斜了他一眼,“胡咧咧什么呢,春蕊姑娘早就出府嫁人去了,怕不是你心头记挂着人家,看错了。”

左河甚是笃定:“不会错,就是春蕊。”

左山看向眸色冷沉的主子,心翼翼地开口:“主子,这......”

上官华年将酒壶里的酒饮尽,摔了酒壶,纵身跟了上去。

二人又是相顾无言,主子这是伤心过度,连话都不会了吗?

皎月当空,上官华年一身玄衣立于屋檐之上,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左河与左山窝在屋角,生怕碍了阴晴不定的主子的眼。

马车行至偏僻无饶巷角,将霍玉蕊丢了下去。

霍玉蕊身上还带着伤,血水溢出,染红了衣物,无力地蜷缩在角落。

凛冬已至,地上的积雪未化,不多时就浸湿了她的衣裙,与血水融为一体。

左河拧巴着眉头,冒死请示:“主子,我看着春蕊姑娘撑不住了,不如我去把她救回去,再问话吧?”

见上官华年不话,以为他是默认了,结果刚刚迈出左脚,就被他一道掌风扫了回来,一时不察险些跌下屋顶。

左河抱着屋角喘息,哀怨地看着主子,王妃啊!你到底在哪里!让我找到挟持你的歹徒,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,以泄我......王爷心头之恨!

远处更夫浑厚的嗓音传来,左河叹了口气,看来春蕊今夜是命不保了。

此时巷头一阵响动,一辆马车停在了巷头,一位公子缓步而来,素色锦衣比积雪还要白上几分。

冷月的皎光笼在他的身上,氤氲着盈盈的微光,半幅牡丹面具挡不住他姿容绝世的面容。

“还真是狼狈啊。”清润的嗓音如同,宛若初雪后的第一抹艳阳令人舒适。

左河狠狠咽了口唾沫:“他娘的,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男人。”

话音刚落,左山狠狠撞了他一把,左河回过神,就看到无视了自己一整的主子,狠狠地刺了自己一眼。

茫然不已地看向左山,老子做错了什么?

左山朝下头努努嘴,左河方才把视线下移,我的个乖乖,我这是在做梦吧。

方才自己惑于美色,注意力全在这白衣公子的身上,现在才发现,在他边上的这位绝色女子甚是眼熟。123xyq/read/2/2617/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