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台之上,刘繇见太史慈战了一会儿时间居然都没有被打中一下,他的心中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气,旋即他的目光也是落在了自己次子的身上。
这个小家伙的识人眼光还当真是不错的,再看他现在一副淡然的模样,就已经知晓,这一场恐也是十拿九稳的比试了。
一切都不过只是虚惊一场罢了,自己又何必去担忧那么多呢。
所以,现在好生的看戏,便就足够了。
张英和于糜见自己手下的勇武士兵居然伤不到太史慈分毫,反而是被打的有些落花流水的意思,他们的心中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但是有一点,他们却又不得不承认,太史慈的武力的确是不容小觑的。
想不到这个外乡人的武功居然是这么的高,就连帐下最为精锐的丹阳兵都奈何不了他。
怪不得,刘家父子对其如此的重视,看来也不是没有缘由的。
当然,更加重要的,在于似乎北海的战役,也不是传闻,说不好便就是一个事实。
想到此处,张英和于糜也是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。这
样的猛将,还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啊。
若是太史慈真的是猛将,那么江东就真的能够稳如泰山了。
刘铄只是淡然的看着,对此他也并没有说什么。倒是太史慈每一次的出手都似乎是预计好了一般,有条不紊,实在是让人惊叹。
“着实让人想不到,武学和计谋也是有着大同小异之处,恐怕这一场争斗,子义叔叔是想要告诉我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吧。”
刘铄心中思忖,也是笑了起来:“不论什么都是有着痕迹可以捕捉,只要自己知道对手下一步怎么走,那么破解之法自然也是了然于心了。”
可以说,很多事情都是有着许许多多的相似之处的,你若是不仔细去思量,那么自然也是得不到结果的。
故此,你只要用心,那么就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。
不一会儿的时间,太史慈便就将那十余人全部都给打趴下了。
大部分人都愣住了,他们也完全没有想到,太史慈的武力是如此的强大。
张英和于糜的脸色也是极度的难看,他们也未曾想到,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。
“好!”
顿时军列之中,也是不断的呐喊了起来。可以说,在军中是十分推崇勇武之人的!
“二位叔叔,请问子义叔叔的勇武,是否能够统领?”刘铄也是笑呵呵地问道。
张英和于糜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,他知晓,自己恐怕是要和那一只精兵擦肩而过了。只是,他们仍然心有不甘啊。
太史慈终究只是一个外乡人,交给他最为精锐的不对,他们放心不下,总觉得自己的利益被动摇了一般。
“子义勇武今日所见,也的确不是传言,只是这行军打仗,不是匹夫之勇啊。”于糜有些怯弱地说道。
因为太史慈的勇武,于糜对他也是有所承认了,就连称呼都变了。
听着于糜的这话语,刘铄的眉头也不禁是皱了一下,这个家伙现在还想要变卦不成?
刘繇这时候走到了二将身边,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布来,道:“二位将军,这是子义和犬子到秣陵之后的成果,你们不妨先看看。”
说着,刘繇也是将东西递给了二人,旋即转身便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张英和于糜也是打开看着,他们的脸色也是逐渐的有了一些变化。
刘铄看到那块布也觉得眼熟,紧接着他这才想起,那是自己和子义叔叔到秣陵之后做出的地图,标注出了什么地方需要布置斥候和驻兵防守的地图。
太史慈将那些人打趴下之后,享受了一会儿士兵们的热情,旋即便就向点兵台走了去。
张英和于糜越看心中就越是惊骇,因为这一份地图可以说是填补了太多的空缺,几乎可以说这样的安排,就足以芜湖到秣陵之间完全联动起来,没有丝毫的阻隔。
纵然芜湖没了,敌军继续前进,也能够用极少的兵马根据险要来拖延时间。
太史慈这时候也是回到了刘铄的身边,站的笔直,没有说一句话。
“是我等浅见了,还请州牧大人、二公子和子义海涵才是。”张英和于糜也是苦笑着说道。
这份地图,便就足以看出太史慈的掌兵能力如何了。
现在二人也是心服口服,明白为何要选太史慈,而不是从他们四人之中挑选。
因为不论勇武还是其他,太史慈都要胜过太多。
如今看来,他们四人都要分别驻守不同的地方,倒是太史慈是可以四处走动的,他才是最为适合的那一个人。
“既然如此,那三千兵马便就分入太史慈帐下,如何?”刘繇笑道。
张英和于糜也是立即答道:“末将没有异议。”
“太史慈多谢州牧大人栽培。”太史慈也是上前行礼,领命。
刘繇的目光则是落在了刘铄的身上,道:“铄儿,既然是你主张建立这一支军队,那么你且说说,如何命名?”
“就号长勇吧。”刘铄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,随口而出。
“军势绵长,勇气浩然!好名字!”刘繇也是十分欣喜地说道。
张英和于糜也是附和道:“的确是好名字!”
“长勇!”
那原本已经划分出来的三千人,也是附和着吼了起来。
一阵哄闹之后,太史慈也是再度拱手,道:“方才与慈战的那十余人,武力不错,请为长勇骑。”
刘繇不言,目光则是落在了张英和于糜的身上。
张英和于糜也是觉得一震恶心,这个太史慈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既然他们二人阻挠,让太史慈觉得有失面子,那么现在自然也要恶心他们一下,让他们也感受一下。
“无妨,长勇骑乃是我们江东的保障,入了便是。”张英虽然觉得有些肉疼,但是在这样的形势之下,也是不得不答应。
于糜也只能是如同吃了老鼠屎一般难受,仁疼割爱,将自己帐下最为勇武的兵也给让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