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勇骑已经建立,初期所有的布局已经可以说都已经完成了。
那么接下来就是进行中的事情了,至少开始做的还是比较完美的,这让刘铄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来,那是希望的曙光,面对孙策他也并非是没有一战之力了。
接下来只要能够抵挡住孙策,再将整个江东收入囊中,休养生息几年,也并非是没有争霸天下的能力。
匡扶汉室,看上去似乎也是指日可待了。
只是,何时才能够进军,那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
是否能够挡住孙策的攻势,也依旧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
“太史慈听令,今日我便就表你为长勇校尉,领长勇骑,待日后必定上述朝廷,以为汉臣。”刘繇也是乐呵呵地说道。
看到太史慈的勇武,刘繇的心中也是非常的欣慰,他果真是没有看错自己的这位同乡。
当然他更加欣慰的是次子的眼光,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差的,不然自己真的用太史慈做一个小将,不加以重用的话,恐怕最后他也只能是怀才不遇,大材小用的离开自己了。
太史慈欣然领命,想到自己在江东终于有了一席之地,心中也难免是有些欣慰的。
他眼角的余光也是看到了一旁露出笑容的刘铄,心中也是释然了许多,或许建功立业就在眼前了。
至少刘铄能够给自己争取的都已经争取到了,若是自己不争气,那么就怪不得别人了。
几番交代之后,太史慈便就先行点兵去了,整理自己的队伍。
刘繇也因为军中有着诸多的事物要去处理,便就去了中军帐带着。
而刘铄现在倒是一个人呆在了屋子里面,他也乐得清闲,因为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,可以过一个好年,安安心心的读几天的书了。
不过现在刘铄也已经很少去读儒家的经典了,那些他早就已经是烂熟于心。
现在因为时局的变化,他的目光也必须要落在保家卫国之上,行军布阵那更是必不可少的。
有时候,武力征服也是非常无奈的,但却也是不能够缺少,非常必要的一环。
所以,刘铄也开始阅读一些兵书。
虽然刘铄在读儒家经典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够体会到潜在的意思,倒是兵书里面所讲的行军布阵,却让他有些头大,不知所以然。
但刘铄也并非是一个心急的主儿,他知道自己可能在战阵之上是没有多少天赋的,但他却又没有能够倚仗的人,故此也是需要亲力亲为,既然读一次理解不到其中的真意,那么自己多读几次,那自然也就行了。
吃过午饭之后,刘铄也是坐在藤椅之上,享受着温暖的阳光,一旁的桌子上摆着茶水,手中握着书籍,岂不美哉?
这样少的闲暇日子,也算得上是刘铄完成了今日里面所有的指标奖励自己了。
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刘铄便就听到了脚步声,他抬目望去,便就看到两个将军做了过来。
刘铄也是立即坐了起来,将手中书籍放下,问道:“二位叔叔,此刻到此可是有什么指教?”
来人是张英和于糜,他们二人可以说是芜湖最为重要的人物了,驻守此处的主力。
张英和于糜见到刘铄,神情也是有些扭捏。
“二公子,今日多谢您解围,不然我们在万人之前,那可就真的是丢脸丢大了。”张英有些尴尬地说道。
于糜也是尬笑着附和道:“是啊,若是我们今日败给太史子义的话,也将会成为笑话,难以服人领兵。”
对此,刘铄也是置之一笑。
不过他看张英和于糜的眼神也是略微有了些变化,看来这二人也并非是真的迂腐之辈,有些门门道道还是看得清楚的。
不至于朽木不可雕,若是好生栽培,仗着这元老的功绩,还是可以勉强去镇守一方的。
“将军之间的斗殴,这传出去就有失体统。”
刘铄也是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倒是这三千精兵的剔除,二位将军帐下的战力难免会大打折扣,所以接下来如何操练恢复战力,才是当务之急啊。”
太史慈可不是什么善茬儿,他挑选的人恐怕都是精锐,这些精锐全部挑选出来,那么就如同是抽了魂一般,战斗力低下,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说道此处,张英和于糜也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。
但是,他们又能怎么办呢!
“多谢二公子体谅,这一次我们二人的部队也的确是元气大伤,只要多些时间,操练起来,也不比原先差。”张英道。
“不妨加大一下操练程度,毕竟如今战事吃紧,恐怕开春之后孙策就会带着军队打过来。”
刘铄道:“纵然我们有天险,但对方可是虎狼之师。”
“不是我长他人志气,恐怕那挑选出来的三千精兵,方才能够勉强语气媲美。”
这话一出,张英和于糜的脸色也是变得很难看。
若是没有今日之事的话,二人对这个小娃娃的话语自然是不屑的。
但是,现在他们觉得这位二公子是非常的不简单。
这也是他们前来拜访的目的,二公子在这扬州牧的心中,恐怕也几乎是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了。
“这一次我们的确付出了不少的代价,不过都是局势所逼,没有办法。”
张英也是恭恭敬敬地行礼道:“二公子放心,以战养兵,很快就能将质量提升起来。”
“倒是二公子,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全力支持你的。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于糜也是立即附和。
张英和于糜二人,本就会见风使舵,现在刘繇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带来军营,并且让其有了发言权,事情如何,都已经是心知肚明了。
刘铄只是淡然一笑,道:“二位叔叔劳苦功高,仲平自然都记在心中。若是以后有幸匡扶汉室,必不会忘了二位功劳的。”
“多谢公子!”
张英、于糜二将,说着也是半跪在地。
这吓得刘铄也是立即将他们二人扶起,道:“二位叔叔,你们可真是折煞我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