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杭州县衙里。
江风已经将嫌疑人唐松龄带到了公堂上。
公堂外面,尽是围观而来的老百姓,密密麻麻的,围成了里三圈,外三圈,粗略的看去,比平常时升堂来的人还多上许多。
这一切,实在是江风闹的动静太大了,直接在城门外把两位刺史大人的贵客当场逮捕,丝毫没有一丝脸面给对方。
回县衙的时候,诸多百姓见到这一幕,无不为之震惊。
哪怕是老百姓们再没见识,也清楚一点,这刺史亲自陪伴的人来头肯定是顶天级别的。
可即便是这样,这位钦差依然敢抓人,算是震惊了众多百姓的眼球。
此时,站在大门口,众人也是议论纷纷,嘈杂声四起。
“哎,这钦差真当是猛人啊,我从一个兄弟口里打听到消息,这跪着的人乃当朝三品大臣的大儿子啊,这都敢抓,服了,服了!”
“可不是嘛,我刚才出城的时候,亲眼所见,本来是办事情,现在办个毛啊,直接过来围观了!。”
“江钦差果然不愧是陛下御赐的,还真是不畏强权啊!”
“没错,杭州有江大人这种好官,实乃我们百姓之福!”
“先别高兴的太早,江大人把三品大臣的儿子抓了,这还能落得好?”
“唉,也是...........”
诸多百姓站在堂外,看热闹的有之,好奇的有之,担忧的也有之。
“威.........武...........”
两班衙役都已经站好,面色严肃的低声喊道。
江风也在高堂之上正襟危坐,待衙役喊完,突然用力一拍惊堂木,高声道:
“带嫌疑人唐松龄。”
不多时,刚刚抓获的唐松龄就被两个体格魁梧的侍卫架到了堂前。
为了防止意外,江风肯定不会让他人做事啊,此时整个大堂内所有差役都是自己人。
“江风,你敢抓我,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?”
唐松龄被衙役死死的按住,却依旧在不断挣扎,口里大放阙词的威胁道。
以他的身份,虽然不能算是长安城内一等一的世家公子,但一个不知真假的钦差,居然敢把他抓到公堂,这让唐松龄的心里无比的愤怒。
然而,对于这些威胁的话语,江风却是充耳不闻,抓他回来的时候,他早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,他要是真怕对方报复,就不会上门抓人了。
于是,江风直接大喝一声道:
“唐松龄,本官且问你,前日丑时一刻,你出了望月楼之后,去哪儿了?”
早在断案前,郭嘉已经把一些资料全部整理好了,故而江风对唐松龄的动静了然于胸。
而据望月楼的人告知,唐松龄昨晚是在丑时一刻离开的,那时,苏州城内四位女子已经被抓走了。
闻言,唐松龄似乎是没有听到一样,闭口不言,接着,他还目带挑衅,得意洋洋的看了江风一眼,好像是在说,我不说话,看你能怎么样?
见状,江风脸上闪过一丝冷然之色,他早就知道对方会不配合了,他也不恼,随即又将唐松龄的贴身保镖带了上来。
这两人是一起的,绝对清楚这里面的事情
“许雄,本官且问你,昨晚丑时一刻,你和唐松龄出了望月楼,到底去了何处?”
许雄正是之前一直骑马不下的将领,一见江风堂前高坐,身穿三品麒麟服饰,面带威严,尤其是想到重甲军的事情,也不敢不说话,但又怕得罪唐家,故而只能唯唯诺诺起来。
“下官和唐大少回府了。”
他知道轻重,杀人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说的,便随口编造了一个谎言。
“你是几时回府的?可有人证?”
江风再次问道。
“小人和唐少爷是丑时三刻回府的,当时天色太晚,府上人员都已经睡了,故此,没有人证。”
许雄还算机灵,说起话来也没露出多少破绽。
他相信,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昨晚回府了,江风没有证据,就拿他们没有办法。
听到这话,江风依旧是淡定异常,心中思忖道:看来,问这两人,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。
随即,他拍了一下惊堂木,朝衙役喊道:
“传苏州城,郭氏布料掌柜进来!”
郭氏,奉孝叔伯,也是死者父亲。
为了好好的定罪,他早就被郭嘉连夜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。
片刻后,一个五旬左右,身材佝偻的老人走到了堂上,一来便目光涣散,而当看到唐松龄后,咬牙切齿,目露凶机,如果不是身处公堂之上的话,估计此刻他都会杀了对方。
“郭封,你曾言在苏州刺史府中亲眼目睹房屋中,唐松龄先出,而后自己女儿尸体被抬出,本官问你,所言属实?”
江风一指堂下的唐松龄和许雄,肃声问道。
听到这话,唐松龄和许雄二人顿时面容失色,心中方寸大乱,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,这该死的郭封竟然一直在门外等候。
而片刻后,郭封的话,更是让他们面如死灰,血色全无。
“大人,没错,就是他们,小人亲眼所见,唐松龄先从屋内出来,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几个人就进了屋内,把我那可怜的女儿就被几个人抬了出来,。”
郭封凑上前瞧了唐松龄和许雄一眼,立马便是辨认出来了。
“唐松龄,你现在还敢说本官乱抓人吗?”
听到郭封的指认,江风心中一定,再一看唐松龄的反应和神色,知晓杀人凶手必定就是他了。
这一回,就算对方来头再大,也难逃罪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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