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风陡然一拍惊堂木,声势惊人,厉声的说着。
在郭封的作证下,此次案件,基本上已经水落石出了。
唐松龄面色大变,心间慌乱,不过,即便是在此时,他依然嘴硬道:
“江风,你以为随便找个人,就可以诬告我吗?他晚年丧女,心中恨意决然,谁知道他是不是仇视我等,故意在这里胡言乱语啊?”
唐松龄这话说出,已经摆明了是不想认罪了,
而且,他一口咬定,对方所说的是诬告,还在死撑着。
江风看了他一眼,倒是有点没想到,这个纨绔居然这么嘴硬。
讲道理,单凭郭封一个人证,证据确实有点不足,还不好定罪。
不过,能够肯定的是,这小子是真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情。
念及此,江风转过头,小声的吩咐郭嘉道:“你去把许雄押到后堂,分开审问。”
既然这两人的嘴这么严实,那就只好分开审问,各个击破了。
只要这唐松龄和许雄互相之间没有对过口供,那终究能问出点东西来。
这套审讯的方案,即便是在后世,也都屡试不爽。
“是!”旁边,郭嘉十分利落回答了一句,然后带着许雄到后堂单独审问了,他本来也陷入了一些纠结之中,可江风这一句话简直就是点睛之笔。
料想这两人绝对不可能会想到自己刚到城门就被抓,自然也不会提前换口供啊!
就这样,郭嘉走到唐松龄的旁边时,目光也同样恨意无比的看着他。
但同时,县衙门口的百姓们心中也有些担心。
别说人家位高权重了,光是从他爹的人生履历来讲,也明知道这位不好惹的主儿啊!
毫不夸张的讲,开国功臣是什么概念的人物啊?这基本只要不叛国,绝对不会死的人物啊。
就为了一件命案,便要得罪这么大的人物,尽管心中钦佩江风的气节,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好,毕竟他们不希望这么好的官,早早的断送了自己的仕途。
就这样,在众人的注视下,郭嘉带着几个人把许雄带走审讯了。
接着,江风在公堂上,又连续召来了许多人。
连望月楼的老板都被他秘密看押过来,以及其余三位惨遭不幸的当事人长辈。
换句话说,唐松龄是绝对逃不开干系。
再结合着郭封等人的证词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此案的凶手就是唐松龄无疑。
只是,这唐松龄就是不认罪罢了。
再说县衙门外,百姓也是议论纷纷,热议一片。
“畜生!!真的是畜生啊!!”
“丧尽天良,这四个还未出阁的女子,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侮辱了?这哪里是人啊?”
“哎,兄弟别说了,谁让他是三品大臣的儿子呢。”
“就算他是高官之子又能如何?铁证如山,岂容他狡辩?”
“唉,你们懂什么,现如今就是证据不够啊,光是郭封一个人证,还不能定罪,否则的话,他随便说一个人,那对方不就成了杀人凶手吗?”
“原来如此!”
....................
公堂上,唐松龄咬死牙关不承认,案子到这儿也就到了一个尴尬的境地。
明知对方是凶手,却苦于证据不足,定罪不了。
唐松龄挑衅般的看着江风,脸上浮现出一丝讥笑,仿佛是在说,你能奈我何?
见状,江风目光凛然,随即,他便吩咐,让郭嘉对许雄严刑拷打,务必使他吐露出真话来。
如今,也唯有再加上他的证词,才能让唐松龄认罪伏法了。
刹那间,从后堂之中,就传出了一道如同是杀猪一般的嚎叫,声音凄厉,大叫不止。
听到了这般动静,唐松龄眼皮子跳了跳,突然心里有点没底了。
他不清楚,许雄在这样的严刑拷打之下,还能不能坚持下来。
念及此,他又暗骂了一句江风狡诈,竟然将许雄带到后堂审问,若是许雄就在旁边,无论如何,他都能阻止对方吐露真相。
可这会儿,两人被分隔开,他就没有办法警告许雄了。
唐松龄一颗心揪了起来,半刻钟后,那道嚎叫的声音才慢慢的小了下去,光从声音上,就能听出受刑之人受了多么大的折磨了。
陡然间,郭嘉猛的从后堂冲了出来,面露喜色的说道:
“禀告大人,那许雄抵不住严打,已经招了,这是供词,许雄已在上面画押。”
闻言,江风脸上也是一喜,接过了那张供词,看了片刻,随后,他那一双眼睛仿佛鹰视狼顾,紧紧的盯着唐松龄,说道:
“唐松龄,许雄已经招供了,供词上写明,望月楼出行后,你在苏州刺史府中,奸...淫...了四位年不入十六的女子,并且因一人反抗过激,尔等竟残暴无比,用盆栽底座砸于女子头额之上,从而致死,到现在,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?”
江风面色镇定,一字一句的说了起来。
刹那间,唐松龄如遭重击,面色发白,刚才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再也不在,取而代之的,是无尽的恐慌和愤怒。
“许雄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背叛我?”
接着,他怒火攻心,面露疯狂之色,又看了一眼苏州刺史和杭州刺史,当下跟犯了神经般对着江风说道:
“我也不想杀她的,只要她安安静静的服侍我就行,谁知道那个贱人竟然用脚踢我,这人该死!该死!!!”
此言一出,众人一片哗然,杀人凶手,果然是这个唐松龄。
而此时,高堂上面的江风却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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