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吉笑道:“他们是有些不太给力,但是你一个区区三品刺史,竟然敢以下犯上,意图迫害本王,这要是传出去了,你说谁死谁活?”
张亮脸色一变,如今他已经很齐王撕破脸皮,刀兵相见了,要是放齐王回去,齐王一纸诉状上奏天听,自己怕是要人头不保。
“哼,下官不过是自卫而已,齐王殿下想要杀死下官,下官逼不得已,这才拼死反抗,再说了,殿下您不是毫发无伤吗?”
李元吉摇头笑道:“张大人此言差矣,就算本王无事,但只要你有不臣之心,便是该死,再说了,你杀了齐王府上下这么多人,岂是一句话就能了事了的,本王只要上奏陛下,你说陛下是信本王还是信你?”
张亮吐一口痰,喝道:“呸,齐王殿下,张亮乃是粗人一个,不用事事都拿陛下来唬我,兔子急了咬人,如今殿下你落在我手,还敢在此大言不惭,实话告诉你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,放虎归山,后患无穷,看来今日,本官要血洗齐王府了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好一个血洗齐王府,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,不过可惜,今日死的不是本王,而是你。”
“我?”
张亮指了指自己,然后放肆的笑了起来:“听听,你们都听听,事到如今,齐王还要在此大言不惭,颠三倒四,齐王殿下,骗别人可以,不要骗自己,明年的今日,就是您的祭日!”
“来人,给我拿下齐王一干人等,反抗者格杀勿论!”
“我看谁敢!”
话说间,一人身穿银甲,手持一柄幽兰长剑,鬼魅般的从天而降,速度之快,简直令人发指。
“元芳救驾来迟,还请殿下恕罪!”
李元吉哈哈一笑,上前扶起李元芳:“元芳啊,你来的正好,你我主仆今后不必多礼。”
顿了顿,李元吉神色一冷:“这些乱臣贼子,以下犯上,你说,该怎么办?”
李元芳眉毛一挑,冷然道:“犯我齐王者,虽远必诛!”
“好一个犯我齐王者,虽远必诛!”
却是张亮大声笑了起来:“就凭你一个人,也敢跟我齐王府上下一百人作对,就算你武功再高,又能怎样?”
李元芳神情木然,宛如一尊死神,脸上不带有一丝一毫的表情。
“拿命来吧”
话音未落,幽兰剑赫然出鞘。
“呛啷啷”
李元吉只见一道蓝光闪过,还未回过神来,李元芳已经一人一剑杀人了敌人阵中。
手起剑落,李元芳开始了一场杀人盛宴。
一瞬间,七八个人死无全尸,还没反应过来时,幽兰剑已经割破了他们的喉管,哼也未哼,就此死去。
余下之人无不震佈,但仗着人多势众,想用合围之势将李元芳团团围住,而后伺机将其击杀。
李元吉擦亮了眼睛,想看看元芳的武功到底高到何等地步,奈何李元芳的剑实在太快,根本瞧不真切。
“五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,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!”
齐王豪兴大发,当场赋诗一首,李元芳听在耳中,不由得浑身血液沸腾,就算是当下为齐王而死,也在所不惜。
“元芳啊,本王想要和你并肩作战!”
“殿下,区区几个毛贼,让元芳收拾便是,不要污了您的双手!”
张亮被两人的气势所摄,忍不住喝道:“快!把他围住,不要给他喘息的机会!”
……
刀光剑影中,李元芳手下不知添了多少亡魂,每出一剑,幽兰剑必带走一条生命,不愧是神一样的男人,逼王中的逼王。
……
一百号人,转眼间只剩下了二十几个,死的死,吓破胆的吓破胆,再也没人胆敢上前送死了。
张亮不由喝道: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给本官上!忘了本官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李元吉悠然笑了起来:“张大人,蝼蚁尚且惜命,何况人乎?你让他们上,你自己为何不上啊?”
张亮将身上的官袍一脱:“你以为本官不敢?来人,拿本官的兵器来!”
不多时,张亮手中多了一杆明晃晃的长枪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李元芳看着张亮,冷漠道:“凭你,还不配知道我的姓名。”
“哈哈哈哈,好一个狂妄自大的家伙,今日且叫你见识一下,本官的亮银枪!”
说罢,张亮将枪头一挑,瞬间攻了上来。
亮银枪化作一道白影,同样是快的不可思议,白光点点,根本看不清哪一招是虚,哪一招是实。
李元吉不禁摸了摸鼻子,也是没想到张亮会武功,而且还如此之高,算得上是以一当十的高手了。
眨眼间,七十二路亮银枪法如疾风骤雨般使了出来,真如水银泻地,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。
“你使完了?”
张亮心下一凛,冷汗不禁长淌而出
“完……完了……”
“很好,接下来该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