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圃大惊道:“将军为何如此!”
梁小川觉得自己这招虽然起效果了,但是还是差些火候!
于是,梁小川拉起阎圃,走到自己的主帅座前,将阎圃一把摁下!
阎圃更是惊讶非常,瞪大了眼睛看着梁小川退后两步,对着自己又是深鞠一躬!
梁小川朗声道:“先生虽是文弱书生,但胆识胜过千万武将,还望先生不吝赐教,孤自当垂耳聆听!”
阎圃震惊之余,沉吟半晌,犹豫道:“将军乃是明主!然圃乃张鲁之臣,所谓忠臣不事二主。。。”
梁小川打眼去瞧,见阎圃眼中已有泪花,心知已经被自己这番操作所感动,再听阎圃话中之意,也是有所动摇,
知道自己就差这最后一把火了,立即说道:
“阎圃先生非但是张鲁之臣,也是天下苍生之臣,孤久闻先生体恤爱民,如若弃孤而去,天下苍生将如何呐!”
阎圃闻言浑身一颤,泪水已经流下,仰天长叹一声道:
“罢了罢了!就让阎圃为了天下苍生,做一次二主之臣吧!”
梁小川大喜过望,心知终于将此人拿下了,心中不禁对自己多了一分佩服,恨不得照着镜子对自己喊一声“明主!”
“主公在上!请受阎圃一拜!”
“先生不可如此!孤为天下苍生谢过先生!”梁小川再鞠躬,接着道:“阎圃先生,不知你女儿阎宁儿却在何处?”
“宁儿?!主公认得宁儿?”阎圃一怔,万万没想到梁小川竟知道自己有个女儿。
“孤与宁儿姑娘有一面之缘,已然私定终身,望先生成全!”梁小川面不红心不跳的朗声道。
“也好也好,主公雄才大略,宁儿倾心也是自然之理。”阎圃好像一瞬间就接受了这一切,应声道:“宁儿现正在汉中城内。”
“那便再好不过。。。”梁小川点点头,目光中射出万种思念,恨不得立刻就见到阎宁儿。
......
收了阎圃,梁小川整齐军队,就要向汉中而去。
庞统点过人马后来报:
“启禀主公!加上张鲁降兵,我军已近七万之众,而汉中城张鲁仅有不到三万之兵,胜败已分!可使人再去贿赂杨松,使其劝张鲁献城投降,如此便可兵不血刃,夺得汉中!”
梁小川答应着,一边再派李严前去以金银贿赂杨松,一边大军缓缓而进。
途径数处关隘,守将无不望风而降!
等到了汉中城下之时,梁小川的军队居然已近十万之众!
李严回报,说张鲁在杨松的劝说下正在犹豫是应该献城归降,还是应该一把火烧了汉中城的粮仓,然后去东投曹操。
梁小川笑笑道:“张鲁虽是不听孤之将领,但并不是一个罪恶滔天之人,料想他定然不会一把火烧了粮仓的!”
其实梁小川之所以这么有自信,完全是因为历史上的张鲁,在曹操来攻被逼无奈之际,也不曾放过烧掉粮仓。
如今把曹操换成了自己,想必张鲁一样不会纵火的。
“好了,今日天色渐晚,就给张鲁多一些时间吧!”
梁小川心道大事已定,不必急在一时三刻了。
当夜,月明星稀,微风已凉。
梁小川呆呆的站在帐外,
眼望着不远处的汉中城,
只盼着一个声音响起!
一个琴声!
毕竟距离上次与阎宁儿分别,
已经过了两月有余。
然而,这一夜,也没有半点琴声响起。
第二日,梁小川唤阎圃进帐,问起阎宁儿之事:
“张鲁闻知先生已经归降于孤,会不会对阎宁儿姑娘有所不利。。。”
“料想宁儿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,张鲁与我交厚,他非大奸大恶之徒,应该不会太过为难宁儿,最多将宁儿下狱吧!”
阎圃思酌许久道。
看着梁小川还是一脸的担心,阎圃上前一步道:“主公!阎圃乃新降之人,不知主公信得过我否?”
“先生光明磊落,谦谦君子,孤自然信得过你!”梁小川答道。
“既然如此,阎圃愿为主公去汉中城里走上一遭,劝张鲁归降主公!”阎圃朗声道。
“这。。。孤倒不是担心先生对孤的忠心,只是怕张鲁不肯饶过先生呐!”
梁小川有些迟疑,若是阎圃进了城,张鲁不由分说先把他脑袋砍了,那阎宁儿恐怕还是会把这笔杀父之仇记在自己身上。
“主公不必为我担心!”阎圃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:“主公如此待我,阎圃若不以死效命,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!”
“好!既然先生决心已下,孤便不再多说了!准行!”